几年前第一次看《霸王别姬》,只懂得这是民国时期哥哥演的一部电影,它称为经典之一,可是我什么也不懂,看不明白断断续续用了好几天看,看过就过去了。时隔多年的今天再看《霸王别姬》时才懂了里边的爱恨情愁。这篇文章我不谈论剧后的艰辛,我心疼哥哥真应了那一句“你说这虞姬再怎么演,她也得有一死吧”,但在这我更想和大家一起讨论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个悲惨的结局。清秀天真的脸庞,稍长的头发宛若一个小姑娘,一脸的懵懂无知,被娘亲抱到戏团里,在一堆糙汉子里的小豆子自然深受师傅喜欢,虽没有言语但是利索的从头到脚摸下来是难掩的激动,可当师傅发现六指时说老天爷不赏饭吃,被亲娘蒙上了双眼没有犹豫,切掉了多余的手指,可以说这是后期的铺垫之一,外表是天生的话那么这就是去掉“多余”的东西,更加深了程蝶衣对女性的恐惧害怕,某种情况下这也是“缺爱”,而这时的他在住进通铺房里被嘲笑时是窑子里来的,是小石头护的他,练功疼得难以忍受时是小石头帮忙偷工减料,为此挨了打受了冻回到房间被小豆子拿被子一拥而上,逞强的小石头嘴里不饶人,性情讨喜的他还时刻照顾小豆子,这个时候我们可以说很正常,孩子之间本就是这样,大的让着小的,可是真的就没有二心了吗?出逃看到了真正的角儿——霸王。小癞子哭“他们怎么就成角儿了?这得挨多少打啊”到自己忘记自己还憋了尿,小癞子说“我就知道,离了小石头你就活不了了。”师傅讲霸王别姬的戏时小豆子脑子里浮现了那兵荒马乱的场景,霸王只剩下了乌骓马和虞姬,马蹄踏地的声音这绵延不绝…这里边融合了唱戏和做人的道理,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回来挨打时咬牙不肯讨扰、小癞子的死亡,原本骨子里的不理解为什么要遭遇这一切,在那一瞬好像懂了,小癞子想成角但是不爱戏更不懂霸王和虞姬,结束了生命前把糖葫芦吃完了,这就是对自己的交代,他没有成全自己的心。“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这么两句绕在我脑子里,关于这段戏拍了很长很多个镜头,到后来小石头忍痛流泪将烟嘴放在小豆子嘴里搅,是为了保护他但也是那一刻那一秒那一瞬间的对视,对!人得自个儿成全自儿,你是霸王我是虞姬,从一而终。后来为公公祝寿被猥亵,给童年时期的小豆子带来极大的阴影。段小楼年少时伸出的援手,再后来站在程蝶衣身后相伴数十载,也是一直作为一个与他演对手戏“霸王”与“虞姬”的存在。一个原本正常的男性,被时代需求将自我性别认识改写成女人,所以他只能爱男人,爱那个霸王,爱处处护着他疼爱他的师哥段小楼。袁四爷一亮相与程蝶衣初见便是一套珍珠钻石镶嵌的行头,眼神从未离开程蝶衣,后送他“风华绝代”四字,当真是配程蝶衣,菊仙的出现激化了段小楼与程蝶衣之间的矛盾,袁四爷就渐渐侵入了程蝶衣的生活,送程蝶衣宝剑时他说“这是张府破时花大代价弄来的”,却又说“你我两人不必言钱字,这字实在是不雅”,一眼便瞧得用心:他偏要程蝶衣欠他的,这世界上,钱以外的东西,都是还不清的。袁四爷邀程蝶衣当红颜知己,更赞他是“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此境非你莫属,此貌非你莫有”,袁四爷是欣赏程蝶衣的才情。喝醉的段小楼认不出宝剑,记不得当初说过我若寻得宝剑定要你当正宫娘娘的诺言,偏偏程蝶衣信以为真,把戏当成生活所以他才会坚定地对段小楼说:“不行,说好的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是一辈子!”而段小楼却在此时抵触程蝶衣对于他的特殊感情:“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呀”“蝶衣,那只是戏!”每个人在情感偏向上都是更多地疼惜程蝶衣的,然而在现实中多数人都是段小楼,这就是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之间的区别。程蝶衣是人戏不分的戏疯子,而段小楼却将台上台下划分得泾渭分明。毫无疑问,段小楼是喜欢程蝶衣的,只是那种喜欢有多深有多重真是不好说了。程蝶衣逐渐将舞台上的“异性恋”延伸成了舞台下的“同性恋”,在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下逐渐造就了程蝶衣女性的内在化性格,只愿以一己之力去捍卫自己心爱的京剧与爱情。或许真的应了那句,喜欢分很多种,而我不是天生就是喜欢男人,只是喜欢的那个人刚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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