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珍珠蝶 >> 珍珠蝶生活环境 >> 秋风起,到阿德莱德的阳光里去
堪培拉的秋天从来都很短暂,冷风一起,就从炎炎夏日直接走进冬天,而南澳不同,这里还有灿烂的阳光。
阿德莱德今年的夏天似乎格外长,白天阳光热情似火,到了夜晚才稍稍微凉,一切都刚刚好。秋风起,当窗外的草地金黄一片的时候,到南澳的阳光里去,到阿德莱德的秋天里去。
阿德莱德市有生命的,它的名字来源于遥远的欧洲大陆,狂野,热情,风情万种。人们来到这里,行走在这座城市,如同在欣赏弗里达的画作,热情的南澳土地上,仿佛有西班牙和拉美大地的色彩,那样的强烈而明艳,如同上帝遗落在人间的调色盘。我欣赏这里的草木与建筑,充满着蓬勃的想象力,像生长在热带的硕大而多汁的花朵,有太浓的生命欲望要表达。?
探秘阿德莱德山
爬山的爱好者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座距离城市不远的山,MtLofty,它在ClelandConservationPark内,由于是城市附近的最高点,又称阿德莱德山。自然保护区的公路上早早竖起了野生动物出没的牌子,袋鼠和考拉是这里的常客。
既然选择了徒步旅行,必然要舍弃公路,进入山林之中,这里才是最亲近大自然的地方。
自然保护区里的桉树虽然高,但树干看起来很细,这是一场森林大火的缘故,当年的大烧光了整座山,这些树都是后来人工种植的,如今也长成了茂密的山林。走了一上午,树林里都没有看到一只动物,连蚂蚁都没有,这要是在堪培拉,山里早就袋鼠满山跑了。终于在快到山顶的时候听见了鸟叫声,还一棵树上看见了正在睡觉的野生树袋熊,还是一样的懒,不过比动物园里的瘦多了。
山顶可以俯视全城,高楼最密集的地方,就是公园环绕的CBD。
汉多夫的艳阳下
山下不多远就是德国村,这在当地算得上是热门,尤其是中午,公交车上几乎没有座位。
年,德国村(Hahndorf)开始建立,这座位于阿德莱德郊区的小镇,如今正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时值四月,阿德莱德山上早已步入秋季,漫山遍野的红色、绿色与黄色树叶与深蓝色天空的组合,就是一幅极美的画面。当然,除了美景,使这座小镇闻名的,其实是大名鼎鼎的德国美食:猪肘子和香肠。慕名而来的食客很多,小小的旅店餐厅常常座无虚席。
虽然还未到中午,小镇街角的咖啡厅里的顾客已经络绎不绝。
所有的餐厅里,HahndorfInn是最火爆的一家。公交车站就在门口,很多人一下车就直奔这里。
啤酒是澳洲人最最喜爱的东西,大罐的啤酒和球赛,陪伴了很多澳洲人的一生,似乎缺少了啤酒,澳洲人的生活就失去了重心。
德国人也爱啤酒,并且热衷于研究不同口味的啤酒。可惜我并不会喝,这些颜色不同的啤酒,尝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肘子和啤酒一定是最完美的搭配。
德国的肘子分为两种,北方人喜欢炭烤,南方人中意盐焗。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偏爱炭烤,传统的做法是用啤酒和盐腌制入味,先蒸再烤,这样既去除了油脂,又保留了猪肘的胶质和水分,猪肘的表皮烤的金黄酥脆,而里头的肉软嫩又不腻,肉质鲜美,松软多汁,实在相当美味。
烤的金黄的脆皮猪肘总是搭配着德国酸菜,蝴蝶面包和啤酒。巴伐利亚的啤酒赫赫有名,没想到这不起眼的面包也大有门道。蝴蝶面包又叫碱水包,小旅店里的面包师傅用的是老式烤箱,而他们烤出来的,是十全十美的硬皮面包,口感扎实有嚼劲,皮有韧性像肉皮,整个店里,都弥漫着淡淡的碱水味和浓郁的黄油香。
德国村虽说是一个村,其实只有一条街道可去。街上的商店很多,大多出售中国制造的德国纪念品,价钱也很不便宜。当然也有精致的德国手工,但价钱就更贵了。
纪念公园的小桥上挂着锁,看来挂锁并不是中国人的专利,全世界人民都热衷于把自己的愿望和一点点侥幸寄托在古老的物件上,仿佛它们真的会为自己带来好运,这就显得十分可爱了。
咖啡厅的门口,店主给泰迪熊摆上餐桌与甜点,从以往的游记来看,它们已经吃了好几年的甜甜圈。
小镇的原住民都过着悠然自得的日子,商店很晚才开始营业,这是令人向往的生活,很像《托斯卡纳艳阳下》里的情景。“我起得很早。我会把咖啡和面包端到梯田上,消磨个一个小时,看看书,看看一排排反衬在天空下面的墨绿色丝柏树,看看远方山坡上的牧场和葡萄园;这些景象…打从中世纪以来就一直是如此。”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小镇生活,很是惬意。
自然世界的奇迹
把6亿年的故事说给你听
从市中心出发往南20公里,在圣文森特海湾边,有一条简易的木栈道,从海边的悬崖直通大海。这里就是HallettCoveConservationPark,到目前为止,我只在一篇游记中看到过对这个海岸公园的描述,各个网站对它的介绍也仅仅寥寥数语。
哈雷海湾保育公园
南半球入秋以来,海岸草地早就是金黄一片。
哈雷海湾保育公园
长长的海岸步道连接着沿海的各个居民区,常常会有人来这里散步。
海边的岩壁是二叠纪时冰川运动的遗迹。
HallettCove的岩石和沉积物年代跨度开始于6亿年前,直到今天,这些巨大的沉积岩,记录了南澳地理学中的很多重大事件,是名副其实的活化石。
当我来到陆地的尽头,这里有从印度洋和太平洋上刮来的风,海的对面是南极。
就在去年,这里曾发生过一起重大的盗窃事件,一块形成于古冰川湖底的古化石,被人以“重型机具”凿取,估计化石距今至少有5亿年的历史。
地质步道的沿途,有部分暴露的冰蚀岩面,这里还可以看到,数亿年前的河床底部,化石上面冰川运动刻蚀下的水波纹,在整个南半球,这样的冰蚀岩面,可能是唯一的一处。
整个海岸线上最著名的遗迹,当属高高耸立的TheSugarloaf,它太没有名气了,以至于连一个中文名字也没有。它开始形成于2.8亿年前,那时的南澳,还以一片巨大的冰层之下,2.7亿年前,冰层开始融化,形成了古老的冰河融水湖,这座巨大岩体上的彩色分层,就是来自于那个冰河融水湖的湖底沉积。
如果你也去过北疆额尔齐斯河边的五彩滩,你便能明白夕阳西下时刻高耸砂岩那动人心魄的色彩。
知道这个公园的人很少,甚至连我们从小生活在阿德莱德的房东都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但还是会有摄影爱好者,傍晚时带着摄影器材前来。
干涸的湖泊
不止西澳有粉色湖,南澳也有不少。很多人知道阿德莱德东南方向的LakeAlbert,却不知道阿德莱德往北公里还有一座粉湖——LakeBumbunga。它的名字来源于土著语Parnpangka,意思是“Rainwaterlake(雨水之湖)”
卫星图中的粉湖如同一只巨大的粉色鲸鱼。“头部”的三个方块是南澳最古老的盐场。
今年的南澳异常干旱,这个季节的粉湖已经完全干涸。因为盐场的缘故,有一条路直接通向湖心。
结晶的盐在地面上显示出奇形怪状的花纹。
这些盐,真的是粉色的。
盐湖附近的气候应该是极为干旱,可是湖岸的碎石地上仍长有植物,在这个大自然里,生命的潜力无穷无尽。
甲虫的尸体。它的触角已经埋在盐里,可能是被风一不小心吹来,命丧这片粉色的盐碱荒地。其实在湖岸,这样的场景还有很多,靠近西边公路的一侧,多是一种白色的身上有灰色环的肉虫尸体,看样子它们应该是这湖水里的原住民;而在对岸,甲虫和蜘蛛的尸体就很常见了,应该是被风吹到这里来的。
干涸的湖床上有很多这样的凸起,成片成片的,像异星生物登陆地球。它们其实是岸上的杂草,被风吹到湖里,湖水干涸的时候,盐便附着在草上,形成这样怪异的结晶。
湖中有些地方有很多这样蓝色的斑点,我并不知道它们是什么。
这样的景象,我说我不在地球上恐怕也有人会相信吧。
出发前一天晚上看天气预报突然变天,太阳图案全部变成了大风的标志,新闻里也说明天可能会面临严重的自然灾害。由于去粉湖的大巴是提前很久预定的,不好更改,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我们毅然决定还是去粉湖。
其实到达粉湖边的一个小镇的时候风已经很大了,人相隔5米说话都听不太清,尤其在靠近公路的地方,风吹起的石头沙子打在腿上非常疼。拍完照片,立马回到镇上。
就在离观景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咖啡馆,店主是两个年纪很大的老姐妹,来此的顾客除了极少数的游客,大多是小镇上为数不多的居民和长途运输车司机。各种肉派和冰咖啡是最受欢迎的食物。
当我们在咖啡馆里坐下来的时候,玻璃门外面的天空已经被沙尘完全笼罩,抬头是末日一般的土黄色的天空,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遇到了沙尘暴。这样的天气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下午大巴来接我们的时候,沙尘仍未散去。
由于车的原本路线上并没有这个小镇,因为我们订的特殊票,大巴必须绕道一个多小时来接我们。作为这个小镇仅有的两名乘客,灰头土脸地上车,车上的其他乘客看到我们,仿佛是看两个外星来的怪物。
感谢老奶奶们收留我们几个小时。
这样的经历,的确是永生难忘。
遇见莫奈
以艺术之名
南澳艺术馆里正在举办印象派的画展。我对绘画艺术知之甚少,欣赏水平也十分有限,关于印象派也仅仅听说过马奈和莫奈,但这并不妨碍我执意要来艺术馆,毕竟这里是一个适合拍照的好地方。
课本里对印象派的描述:“以对事物瞬间的印象作画,注重画面的总体色彩,比较忽视细节的表现。”
《莫奈:捕捉光与色彩的瞬间》作者西维尔·帕坦:“如果有一天我能看见莫奈的花园,我想,我看见的一定是一座色调的花园,不只是鲜花盛开的花园,更是色彩的花园。花的排列并不按照自然的秩序,而在种的时候,就有意吧色彩相近的花种在一起好让花儿同时开放,蓝色的粉红色的开成一片。
这个由画家精心设计的花园,无一不上色。园内有地上的花,有水中的花,那是画家笔下温柔的睡莲。这座花园不但是作画的对象,更是艺术,一个在大自然之中完成的作品,由于有画家的仔细照料而熠熠生辉。”
莫奈出生在一个动荡的时代,虽然没有人最终定论蔓延在欧亚大陆的战火究竟是物种进化的见证还是嘲讽,但自由复苏,意志觉醒,所有大帝国的终结却是无可争辩的事实。虽然年大革命爆发的时候,还是孩子的莫奈还看不懂《共产党宣言》,但他已经开始用他对于光的细节极度敏感的眼镜观察着这个世界,深绿是因为浅绿的影子下光的削弱。
清晨迷雾里蓝绿河水的波光是明黄混着浅紫……阳光在变化,客观色调就在变化,思想在变化,主观世界就在变化。十五岁出售漫画,十八岁参加画展,二十岁参军因贫血躲过一场政变,二十四岁作品入选官方沙龙,二十七岁做了父亲,三十二岁画下了扬名之作,三十四岁他的印象主义成为美术思潮席卷整个西方……然而一生漂泊不定,晚年丧子,因眼疾无法作画。
似乎所有留名于世的人都有魔幻电影一般的人生经历,如果你熟悉他的历史,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由的意志,自然的奔放,曾经多么势不可挡地在欧洲大陆的血液中叫嚣着繁荣和成长。
原来印象派的画师,除了马奈和莫奈,还有塞尚、毕沙罗等等。
马奈之后,浸满油彩的笔作为情感的宣泄被普遍接受,只是莫奈,他不尽其烦一遍又一遍描绘不同光线下的同一景象,草垛、白杨、教堂、睡莲、河水……自然的景象在重复中重生,那是它的神秘,那是它自己的生命和语言,更是它无法言说的美。
印象主义是光的发展,那些新鲜的瞬间在印象派画家的画笔下构成了层层叠叠的色彩。自然是善良的老师,它沉默无言却倾囊相授。无需俗礼,没有教条,只要你的求索之心永不停歇,它就永远不会让你失望。晨曦的色彩,夜晚的光芒,雾气里阳光温柔里古石的沧桑……而我们,何其有幸,借了这些大师的眼睛,窥见了这世界的摇曳斑斓。
印象派的出现似乎与那个时代格格不入,在温和与变幻的色彩堆叠里看不出一丝一毫烽火与血腥。其实在那深深浅浅看似不经意的每一笔里都是千锤百炼的沉淀和积累,每一次失落和绝望会带来新一轮的思考,这些都是颠簸人生里,大师们倾诉的可爱和美好。
我无法想象在那些动荡时代里,以艺术为生的人们要怎样存活,而他们心中的美好又是如何顽强地破土而生,但我相信,大概无论在什么年代,什么样的世界,只要思考不被遏制,人文的脉搏就不会停止跳动。
当然,南澳的艺术馆里不只有印象派的画作,还有许许多多数不清的艺术珍宝。
不是所有艺术家的一生都能顺风顺水,艺术的萌芽往往伴随着苦难。与我们这些普通人不同,他们用生活的痛苦去刻画这个世界上的欣喜和美丽。一件件都是倾注了心血的作品,艺术家们,用手中的工具,创作出了一个我们难以看见的色彩斑斓的奇幻世界,那里有颜色的声音,有自然的呼唤,有我们曾经看过千万遍星空中的绚丽光芒。
我相信艺术是可以改变人的,就像在DoctorWho里的Vincent说的那样:“是这去看我所看到的,看看天空,它并不只是一片黑暗而没有特色的,我们多么幸运还能活着去看如此美丽的世界。”颜色的秘密,自然的真理,以及我们从未经历的余下人生,这个世界值得我们为它活下去。
活着的城市
城市,千姿百态,各有不同。可你记得住哪个城市的宣传片吗?都是千篇一律的“历史——产业——高新区”。一说城市,就得是宏大华丽,解说员的激昂盛世腔调也像是向领导的政绩汇报。这并不是繁荣与发展的错,只是有时人们忘了:人和生活,才是城市生命力的所在。
电车穿行在这些古老的街道,连接着同样古老的火车站与宁静的郊外。
阿德莱德火车站
虽然南澳的生活安逸而富足,这里也有很多糟糕的东西,比如贫穷,比如犯罪,比如无法控制的混乱。半夜里有碎掉的酒瓶和争吵,市政厅前可能有黑帮打斗,街心公园里的树下可能是某个流浪汉的栖身之所,新闻里的犯罪消息总是源源不断。但人们很少有恨意,“他们知道这是他们生活中需要去面对的”。
植物园位于整座内城的东北角,与热闹繁忙的市中心不同,这里是城市里少有的僻静之处。
人们喜欢来这里度过安静的周末。
植物园虽然不是很大,植物的种类却不少,还有很多做的非常不错的展馆。从热带雨林到炎热的沙漠,这里几乎可以看到所有类型的植物。
亚马逊雨林的王莲池。
外观像贝壳一样的建筑,内部模拟了一个小型的热带雨林。
老人带着孩子来这里散步,有时他们会带着亲手做的食物,在这里度过整整一个下午。
鸭子是这里的常客,没有人的时候,他们总能找到机会统治一整片草地,草地是他们天然的餐桌。
学校有时会组织学生来这里上户外课,植物园里常常能见到从幼儿园到大学各个年龄段的学生。
UniversityofAdelaide
植物园与阿德莱德大学仅仅一街之隔,这窄窄的马路两旁,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校园里是繁忙的,随时都能看见脚步匆匆的学生和教授,或是找一个角落,趴在那里学习整整一个下午。大学里从来都不缺乏忙碌的身影,因为你的生活方式与你的欲望和梦想挂钩。
埃隆·马斯克在凡尔登湖或许会闷死,大卫·梭罗在华尔街可能会自杀。不同的城市有不同的活法,重要在于选择。
在阿德莱德,你大可以尽情地享受生活,这里的生活节奏很慢,早上八点走在街道上都看不到急匆匆的脚步。虽然常常被诟病像养老城市,但这并不妨碍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在公园里、街道上享受灿烂的阳光。
在这街上最肆无忌惮的就是这些鸽子了,就像堪培拉的喜鹊和乌鸦,强盗一样,抢食起来上蹿下跳,毫不客气。
南澳大利亚艺术馆
艺术馆里正举办印象派大师的画展。
南澳州立图书馆
古老的雕塑,他们与城市一起成长,目睹了自这座城市开辟以来的所有重要事件,他们是历史的见证者。
博物馆的风格活泼,少了些刻板,多了些趣味。
这条街上,还有南澳最古老的图书馆。
南澳图书馆(StateLibraryofSouthAustralia),这座被TravelandLeisure网站评为全球20大最美图书馆之一的建筑,见证了阿德莱德这座城市的成长的历史。它的前身是创办于年的南澳大利亚读写协会,经过数次变更名称,于年改为现在的名字:南澳大利亚州立图书馆。
拥有华丽装饰木雕和浓郁澳洲历史的MortlockWing一直是南澳州立图书馆,乃至阿德莱德这座城市的骄傲。历经百余年,它仍然保留着绝大多数它刚刚开放时的制备和装饰,这里有百年历史的椅子,比起当代设计要小许多;这里的时钟甚至需要图书管理员每周手动上发条。
历史是从来不会为这些凝固的时刻停留的,和平的年代总有战争的影子。
北大街
北大街上,矗立着战争纪念碑,时刻提醒着人们不要忘记疼痛,和平生活来之不易。
AdelaideHimejiGarden
在环绕着CBD的绿地里,西南边隐藏着一座日本公园。阿德莱德与公里之外的日本姬路是姐妹城市,这座公园完全按照日本的风格设计构筑,池塘、灯台、庭院、山水,应有尽有,小巧而精致。
AdelaideHimejiGarden
闹中取静,也是一大智慧。
AdelaideHimejiGarden
我明白我一直以来都是在这座城市的表面行走,或许深入,我会看见赤裸裸的冷漠与自私。我想去了解,又害怕了解,距离太远导致陌生,太过亲近却丧失神秘感,但至少在心里,在城市里度过的这几天时光还可以作温情的咀嚼和期冀。
其实就我个人的看法,越是在一个物质丰盈、丧失憧憬的时代,人越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要趁着年轻的时候,多换几个地方。
“你要是在一座城市过得自在,有找到家的感觉,那么就倾听它在说什么,也许这就是你的志向所在了。”
这里是阿德莱德,这里是让我感觉活着的城市。
中央市场
城市的缩影
中央市场,顾名思义,城市中心的市场,位于阿德莱德最繁华的CBD。
菜市场是一个城市的缩影。
用冯唐的话说,菜市场是一座城市的美感所在。
谁说只有曲高和寡的阳春白雪才叫艺术,平平淡淡的市井生活里也会有惊人的美学。
逛菜场就像是看艺术展,一堆堆五彩缤纷的蔬菜水果,却比任何画作都好看。不同于艺术展的沉闷,菜市场往往生机盎然,小贩们都是无师自通的艺术家,精心摆放的食物,展示着自然又接地气的搭配艺术,即便看似杂乱无章的果蔬鱼肉,只要简单的组合,都是一盘盘美味佳肴的前奏。
这里是最接近当地人生活的地方,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达成交易是爽快还是斗智斗勇,都占祥着一方水土和生活在这里的人的性格,而那种吵吵嚷嚷的市井气息,只有生活家才能体会其中的美妙。
不起眼的角落里也许隐藏着最地道的当地美食,系着围裙的摊主也许是某个电视明星。你看那人们为了最简单的“吃”无比上心,货比三家,斤斤计较的样子,特别真实。即使只是简单的毫无头绪的逛逛,脑子里却能迅速构思起晚餐的菜谱,时时都有可能淘到宝贝的惊喜,的确是好奇心的解药。
堪培拉也有菜市场,可首都毕竟太安静,少有农户也形不成规模,没几分钟就逛完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菜市场里也有一座城市繁忙生活里最不起眼的温情,有人把它叫做“人情味”。经过小小的摊位,即使什么都不买,摊主也会和你亲切地打招呼,或是投以一个简简单单的微笑。挑挑拣拣,心里盘算着幸福的滋味,几颗黑蒜,一把小葱,这些最基础的调味构筑起平淡日子里的充实。
这样的场景可以出现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也叫人时常想起家乡。小时候住在菜场旁,凌晨四点,早餐店的灯光已经亮起,不远处又传来水流的声音,便知道那是送鱼的车到了。当你生活在外,时隔许久又回来,发现他们依然踏踏实实地在那里,经营着他们的小摊小店,积极热情地生活着。这些没有任何缝隙的热闹,足以杀死一个个挣扎在城市生活里平凡人的孤独。
市场里还藏着小小的书店,来采购的人常常也会在书摊前驻足。
旅行不该太紧张,生活不该太严肃,不如来菜市场走走逛逛,这里没有精心复杂的包装,生活的粗糙没有任何隐藏,那些琐碎的菜蔬食粮,恰好也是平淡生活里温暖的光。
我从南方望故乡
人是群居的动物,离开自己的故乡,人们会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和自己种族或民族的人聚集在一起。唐人街,也被称为中国城,世界上最早的唐人街建立与年的菲律宾首都马尼拉,现在的唐人街,不仅仅是当地华人的聚居地,很多也成了重要的商业中心和旅游胜地。
看了《唐人街探案》1和2,很不错的电影,但总觉得人们似乎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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